其实这也挺正常的。
现代很多倡导平等的运动都和女权运动相关。
虽然在互联网上女权这个词好像都被污名化了,实际上女权的真正含义应该是平权,是一群弱小者团结起来为自己发声。
所以时常能够看到女权运动和其他的什么追求平等自由的运动结合起来。
掌声不过持续了二十几秒,并不长,但是一开始冰冷僵硬的气氛被打破之后形成的对温特“胡言乱语”的压迫已经不存在了。
“谢谢各位,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温特矜持地点头。
如果他再年如果他再年轻一点,他还有会比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那么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温特作为这次嘴炮的胜利者,看着那个人,扬了扬下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还挺得意的。
那个人满心的不甘,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再说下去就会招人恨了,他打算坐下来听听温特他们准备继续做什么,然而他还没有坐稳,温特忽然喊住了他:“诶,先生,你这是在干嘛呢?”
那人坐下来的动作停在了一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皱着眉看着温特,心中有了不太好的预感,温特指了指门口:我看你对我说的话还挺不满意的。要是真的对我这么不满。我建议你早点离开会议室,去医院看看,万一气出了问题,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人要是单纯的怼温特还好,但是他把埃德加尔拉进来,那温特就没办法忍了。
他这个人从小到大是就爱护犊子,他自己受委屈可以忍,但是他在意的人受委屈是不可以的。
而且他怀疑这个人有可能是教会或者某个贵族派来的眼线,他自然不可能把对方留在这里。
就算没办法清除掉所有可疑人物,那也至少得清理一个他最看不顺眼的。
“我不需要你负责。”那个人咬着牙对温特说。
“这可不是你能够决定的,生病了人就不由己了。”温特保持着伸手的动作,“需要我请你出去吗?”
这个请字说得非常用力,那个人瞪了温特一眼,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发出吱的一声,他大步往外走去,把门甩开,径直离开。
虽然不知道这人酒精是什么情况,但是这脾气挺暴躁的。
温特目送着他离开,听着他的脚步在走廊里消失,这才道:“那么请问各位还有什么想法吗?”
“我有一个。”
温特看向他手边的位置,是爱因斯坦突然说话了,之前他一直保持沉默,温特还以为他是打算在这件事情中明哲保身。
爱因斯坦对温特说道:“我这个人不太聪明,没法感觉出这个理论是否可行。不过既然你有了一个理论,应该有配套的实践方向吧。可以和我们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