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鸦抬起手掌,厄贝里斯特的利爪立刻被他禁锢在原地“那么你要让我解释多少次才肯相信,那不是我做的”
更多的黑色从厄贝里斯特身上涌出,复杂多变的攻击令夜鸦立刻放弃防守,身影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之前站着的地面涌现出无数尖端向上,错杂纠缠的黑色长矛,那密集的锐器能将任何一个活物捅成筛子。
巴基看着夜鸦出现在厄贝里斯特的另一侧,有心想过去帮忙,但是又想起临出发前厄贝里斯特说过不要插手他们之间的事。他的脚步往前迈了一步,然后又不甘不愿的收了回来。
夜色黑的可怕,哪怕以巴基的视力也只能勉强看清厄贝里斯特和夜鸦的身影,但厄贝里斯特的攻击黑雾早就与黑夜融成一体,巴基只能通过听觉和被破坏的地面砖墙来判断他们的攻击落在了哪一边。
厄贝里斯特再次出现在夜鸦身边,声音贴的极近,几乎令夜鸦的耳垂泛起一阵嘴唇触碰的酥麻“把你对我做过的事在自己身上重复一遍,我就相信。”他带着恨意,轻轻的笑了“这样好不好”
“我拒绝。”夜鸦五指在身旁拉出一扇空间门,厄贝里斯特的攻击经由空间折叠,全部落在他自己背后。
夜鸦的声音冷静的简直像是摒弃了情感“我了解你,哪怕我真的那么做了,你也绝不会信我。”
“你了解我不,你不了解。”厄贝里斯特冷笑一声“就像我,我根本就没有了解过你。”
“你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只要你愿意好好看看,那就能明白”
“骗子。”
厄贝里斯特掐住夜鸦的脖颈,将他狠狠掼在身后的墙上,声音低锐,咬牙切齿“你的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他仿佛只失态了这么短短的一瞬间,下一刻声音就又恢复成了巴基熟悉的那种犹如毒蛇吐信般的轻柔音色。他尖锐的指甲缓缓划过夜鸦顺滑垂坠的斗篷布料,停留在心脏的部位。
“你一直在欺骗我。”厄贝里斯特说着,指尖轻轻用力“你说,你的血是不是也跟你这个人一样,是肮脏的”
夜鸦露在斗篷外的
指尖微微发颤。
“不,我”他用虚弱的气音呢喃了几个单词,然后又不知什么原因放弃了,只在厄贝里斯特指甲持续用力的时候发出一点承受不住的闷哼。
厄贝里斯特冷笑一声,还想说点什么,就在这时,他的余光瞥到了一个人影。
顿时,他和夜鸦都僵在了原地。
布鲁斯为什么在这里啊
在厄贝里斯特的设想里,他和夜鸦之间的纠葛似是而非,掺杂着许多说不清也不能说的故事,之后哪怕巴基询问呢,他也可以直接推脱不想旧事重提。这样他不用编一个完整的故事,大大降低了以后穿帮的概率。
但是,这些都建立在只有巴基一个观众的基础上。反正他现在脑子还乱着,对感情和语气的体会不那么细致和深刻,厄贝里斯特自己跟自己演这种戏码还能勉强催眠一下自己,不让自己感觉太尴尬。
但是但是
谁来告诉他布鲁斯为什么大半夜会出现在这里啊
他看了多久了听见了多少
总之,这一瞬间,厄贝里斯特尴尬的脚趾在地面扣出一套韦恩庄园。
下一刻,夜鸦用他蓄势已久的攻击将厄贝里斯特击退半步,自己瞬间出现在巴基身旁,拉着他迅速消失。
厄贝里斯特下意识的想要挽留他冲着夜鸦消失的方向伸了一下手。
然后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一样,理智压抑了欲望和情感,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又迅速放下了。
他转过头,眼神意味不明的看了远处的布鲁斯一眼。布鲁斯看着他的眼神,并不能分辨出他复杂的神情究竟代表了什么含义。
下一刻,厄贝里斯特也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布鲁斯我不知道他复杂的神情代表了什么含义,但我想那一定是一段有着很深纠缠的过往
厄贝里斯特其实就是尴尬,尴尬的种类太多了以至于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觉得,欠你们的,我可能补不上了:3」
臣妾真的尽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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